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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血與灰的女王

CP:狩野京兒X佐神善

 

  庫雷塔戰後半真是閃瞎我的鈦合金狗眼,官方賣腐太不要臉了我覺得這可以!(心)

  無論之後原作是否會打臉我,姑且就這麼著寫了一篇腦洞。

  結束了與加納庫雷塔的戰鬥之後,他們前往那間加納姐妹共同經營的舊衣店,毫不意外地被作為債權人的房東給處分了。面對這番無可奈何的景況,最終由狩野京兒買下了那套庫雷塔曾經為佐神善搭配的衣著。

 

  不過那並不是要給我的東西,而是給他自己的獎勵。善記得非常清楚,京兒當時明明是那麼說的,這麼令人火大的事情還有可能忘嗎?還有那句肉麻兮兮的『我愛死你了』,真不知道得要開上多大的腦洞才能這麼自然地說出口,以善的道德觀還真是想像不出來。

 

  『噁心死了。』就是看準了自己會這麼回應,所以才敢這麼大膽地說出口吧。

 

  想到這裡,少年鬱悶地嘆了口氣。就連只是想找他把話說清楚,卻哪裡也找不到京兒先生了。回到教堂時,他在長椅邊上發現了裝著衣服的紙袋,小白坐在一旁搖著尾巴,似乎是在替自己開心的模樣。

 

  「哈哈⋯⋯」從裡面拿出那套熟悉的衣物,他忍不住笑出了聲;這不坦率的彆扭傢伙總是欺負他、不分場合地開玩笑、又老把人當白痴耍,卻很不懂得表達自己的心意。京兒先生就是這樣的人,回想起這七天間的種種經歷,善撫摸著柔軟的衣物、眼神也溫潤了起來,他感覺自己似乎又更了解對方一點。

 

  雖然他一開始送自己舊衣應急的時候,勾起了對京介的回憶,實在無法坦然接受。仔細想想自己並不是對衣服有什麼不滿,純粹是由於京兒對弟弟之死表達出的漫不經心感到憤怒吧——經由了這次的事情,善也理解了京兒並不是真的不在乎,他只是不想把自己柔軟的一面展露出來、這樣一個笨拙的男人而已。

 

  「這一週⋯⋯真的謝謝你了。」少年輕聲自語。

 

  想要道謝的話,果然還是該跟本人說吧。

 

  左思右想,收了這麼貴重的禮物也不好沒有半點表示;善將衣服重新收回紙袋,開始給小白準備貓食,一邊思索著該怎麼做,既然京兒先生不適應感性的場合,果然還是該實際點解決。雖然不是很想,但是請他吃頓飯或是看電影自己倒也還負擔得起⋯⋯不,要是他在電影院裡做出什麼惹人注目的事情的話肯定讓人悔不當初,這個選項排除。光是吃飯也很乾、還是應該一起去做點什麼⋯⋯

 

  他還真想不出有什麼可以跟狩野京兒一起做的事情,畢竟他們兩人也是前不久為著親友京介之死才認識的,在那之前佐神善只知道狩野京介有個性格惡劣的兄長,本人從未見過。更何況現在也說不上是朋友,要說的話勉強就是同在多米娜麾下的戰友罷了,真正一起進行日常活動還是因為老大不在的這一週進行集中特訓的緣故。

 

  腳邊的白貓喵喵叫著,少年一回神才發現自己貓飼料放多了,連忙動手收拾。

 

  「抱歉啊小白,叫其他人也快來吃飯吧!小花——太郎——」把分散四處的貓狗們全都抓回食盆前,蹲下身體的善拿出手機正想傳訊,這才想起京兒先生今天約莫不會過來了,自己又得一個人吃飯,頓時心情有些複雜。

 

  作為神父的父親總是在各地巡迴,自己也早已習慣了一個人吃飯的日子,以前還有京介不時過來探望,自他死去之後——自己也只有前陣時間跟京兒一起活動了,雖然那傢伙總是添亂、打人時也絲毫不手下留情,不過有他在時氣氛總是比較鬧騰的。

 

  總覺得,好像有些安靜了⋯⋯

 

  想到這裡,一個溫軟的身軀跳上了他的懷中,小白貓眨著圓潤的大眼,柔軟的身體在少年膝上蜷縮成一團毛茸茸的圓球,討喜地打了個呵欠。

 

  「我不要緊的啦,還有你們在啊。」善伸手揉揉白貓的小腦袋瓜,稍微陰鬱的心情又輕鬆了起來;醫師消失之後,他也經常去探望潔西卡,倒也不至於社交匱乏。

 

  『感謝你的禮物,為表謝意,週日中午請你吃飯。P.S.請不要挑太貴的地方 @善』慎重地將簡訊發了出去,撫著懷中的白貓正想起身去張羅自己的晚飯,手機忽而震動。

 

  『OK~♪我不會客氣的♥♥♥』傳來了這樣的回覆,就算只用簡短文字也能讓人感到煩躁無比這也算是一種才能吧,看著上頭的花俏符號,緊握手機的善心頭五味雜陳。

 

  三個愛心到底啥鬼啦,就連女子高生都不會這樣用吶。



 

  週日午前,某人準時叩響了教堂的大門。

 

  「Come on~快上車讓我把你載去賣了吧!」一身休閒西裝的狩野京兒比劃著停在鐵門外的四人座小型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一見面就找打嗎。」善翻了個白眼,立馬作勢關門。

 

  「想打架的話隨時可以奉陪,不過⋯⋯善這次有把握能勝過我嗎?」一手抵住了正要闔上的大門,聽到這句話,京兒眯起的眼裡似乎躍躍欲試的模樣。

 

  就這麼想揍我嗎?不不、對京兒來說大概揍的對象是誰都好吧⋯⋯少年嘆了口氣,這傢伙果然還是好討人厭啊。

 

  「快點走吧。」他走出門外,將大堂的門鎖上。

 

  「有想好去哪間餐廳嗎?」上車以後,京兒轉頭發問。

 

  「事先選了幾間,看你想吃哪家吧。」其實鎮上的餐廳選擇也不多,剔除自己明顯負擔不起的價位,善將顯示著餐廳列表的手機屏幕遞了過去。

 

  「選最貴的那間。」京兒看也不看將畫面拉到最底,這麼說著直接發動了引擎。

 

  「別獅子大開口。」說是這樣,但善老實地報出了餐廳地址。

 

  一小時後,心滿意足的京兒走出店外,不出意料他點了菜單上最貴的東西,讓善付帳的時候臉色都青了。

 

  「這頓吃的真不錯吶~是吧,善?」他刻意回頭招呼了一聲身後的人。

 

  「京兒先生開心就好。」佐神善敷衍應聲,雖然這餐費還不及身上這套衣服的花費,但著實讓他肉痛。這次出門他特意穿著了京兒送他的這套衣服,也好好打理過自己的外表,畢竟京兒先生不論何時都穿得很引人注目,如果打扮太邋遢站在他身邊反倒過於顯眼。自己的審美品味有些特立獨行,還被多米娜當面指正過,這點善也無話可說。

 

  假如瑪露塔小姐還在的話,或許就能問問她的意見了⋯⋯就算這樣想,事到如今早已木已成舟,任何對於如果的揣想都是無益的。善搖了搖頭將這想法驅逐出腦海,作為吸血鬼開始戰鬥、也讓他與各式各樣的人相遇,即便後果有好有壞,或許遭遇的一切皆有其意義。

 

  低頭跟著京兒的步調行走,雖然多米娜說自己已經有變強一點點了,可是實際上真的有所改變嗎?善不知道,或許自己不再像普通人類一樣只能任憑宰割,但他依然誰也挽救不了。

 

  還不夠強大,如果能變得強大的話——是不是就能守護重要的人了?

 

  他的疑惑其實也跟庫雷塔小姐一樣,身為凡人有著同樣的傷痛與遺憾,只是他們選擇的道路終究不同。

 

  能夠戰勝強大的庫雷塔小姐,是因為自己身邊有著京兒先生互相支撐,僅是如此而已,如果是孤身一人的話早已不知死了幾回。迦納庫雷塔很強,這點毫無疑問。這場戰役中沒有誰是絕對正義的一方,佐神善也並不想束手待斃,即使如此仍不由得為她感到難過。

 

  「喂、想什麼呢?飯也吃過了,我帶你去四處逛逛吧。」車上的青年伏在窗口、按了聲喇叭將善自沈思中驚醒,一對狹長的眼像是讀通了他的心思,「別一個人煩惱那些有的沒的。」

 

  「嗯。」他開門坐上了副駕駛座,然後用接下來的兩個多小時深切後悔這個決定。

 

  京兒先是繞著鎮外的高速公路狂飆了幾圈,在這之後車子開上了山路,九彎十八拐的顛頗程度差點沒把善胃中的午餐都甩出來——他雖然可以神色自若地跟吸血鬼作戰,但對於這驚世駭俗的玩命車技依然保有求生本能等級的恐懼。更別說身旁的人看他越是經受不住越是放聲大笑,整個過程豈止讓人感受很不好,無論生理跟心理上都糟糕透了。

 

  好不容易車子停下熄火,善想也不想就連滾帶爬地逃下車。

 

  太過分了,絕對是故意的,平常京兒可不會這樣開車。試想這種路程回頭還得再來一次⋯⋯他連討饒的心都有了,一抬頭卻發現眼前的景緻與往常大不相同。

 

  這是一處略顯殘破的觀景台,被深灰雲層覆蓋的天空染上了落日的紅光,遠方的小鎮也覆上一層橙色的外衣,看上去不再是死氣沈沈的灰色調,給人一種富饒生機的錯覺。他站起身遠眺,自山頂望去底下的東西就像縮小的模型一樣,風裡依然帶著灰燼的味道,溫度卻比底下還要清冷,給人一種潔淨的錯覺。

 

  已然暗下的半個天空,浮著一輪清淺月色與幾點碎星,在日夜交會之際,成了一幅奇妙而美麗的景色。

 

  「不錯的地方吧?雖然一路上的景觀不怎麼樣就是了,盡是些廢墟跟荒地,這個觀景台卻保留的很完整,夜景也很不錯喔,嘛⋯⋯就是下山的路會麻煩一點。」京兒的譏誚與闔上車門的聲音自後方傳來,他走到近前倚著殘破的欄杆站立,似乎全然不怕失足摔落。

 

  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善也來到了欄杆邊上,隱沒在地平線的紅光似乎維持不了太久,不多時天色就要暗下了。轉頭看向京兒的側臉,善的目光便移不開了,他安靜下來若有所思地凝視遠方的神情總讓人感覺有些哀戚,從某個角度看去、甚至跟京介有些神似。

 

  至今為止不論意願如何,善也看過了京兒的各種表情,那兩人畢竟是兄弟吧,神情、長相有些共通也是理所當然,還有老是一臉索然無味地看黃書這點真不知是從哪邊遺傳來的。從這方面來說,京兒不像京介一樣菸不離手反倒讓善有些驚訝。

 

  就連總是關照著自己這點也跟京介一樣,明瞭對方的用心,善直率地道謝,「謝謝你。」

 

  「那是當然的嘛,你要是愁眉苦臉的,欺負起來根本沒有樂趣。而且我最喜歡善了~♥」青年猶如通常運轉一般吐出了這些令人不爽的話。

 

  「求你別開這玩笑,聽著就讓人渾身惡寒。」聽著這說法,善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如果說⋯⋯我是認真的呢?」京兒回身用雙臂將少年的身體圈在欄杆上,一手將對方的夾克拉鍊自胸上拉開,露出了內裡T恤的鬥牛犬圖案,「今天穿了我送你的衣服呢,是要讓我親手幫你脫掉的意思嗎?」

 

  「京兒先生,這已經是性騷擾的範圍了。」無奈的善目如死魚地任憑他動作,只不過是夾克而已自己底下還是有穿衣服的,他絲毫不把認真的可能考慮進去,冷靜地回應,「請別再三戲弄我,你曾經說過理想對象是多米娜小姐那種類型吧?」

 

  「嗯,女人的話還是像BOSS那樣的好!充滿自信、強大而且拳拳到肉,能有持久的感官刺激。可是像善這種也很不錯,恢復力跟意志力都足夠強韌,沒過兩下又能活繃亂跳,還能接著再揍一頓——剛見那天我不是說過嗎,喜歡廝殺、喜歡老大、也有點喜歡小孩子,還挺喜歡你的。」

 

  「為什麼是用揍人與被揍的耐久度來考量啊!夠了,趁著時間還早趕緊回去吧——」簡直亂七八糟⋯⋯!善扭身正想自側面的空隙離開,突然感覺一個有著堅硬外殼的柔韌物體纏上了自己的腰際。

 

  「我是認真的,除了老大的死相之外、我也想看看你死前的樣子呢。」話聲一落,少年頸後寒毛倒豎,身上傳來電流馳走的酥麻感。一個不穩、身體靠上了後頭的金屬欄杆,這才勉強沒有倒下,他終究沒能離脫京兒的身下。

 

  「哈啊⋯⋯尾巴⋯⋯?」他趁著電流褪去的空擋大口呼吸,舌頭還有些麻痺,他這才注意到在兩人對話的間隙中,周圍已然入夜。

 

  「沒錯,你的戒心太低了,真是危險。」京兒眨了眨眼,似乎早有預料。

 

  「危險的人是你吧!」對於這句評語,身為被害者的善強烈反彈。

 

  「就是說啊,所以你該有點自覺的嘛。」京兒也不否認,順著話題就這麼說了下去,泰然自若的整了整夾克的領口,「別把衣服弄壞了,回憶很珍貴的不是嗎。」

 

  「你到底想幹嘛啊⋯⋯?」看這模樣,也不是打算爆揍自己的樣子,訓練期間裡京兒確實會毫無預警的攻擊自己,但通常只是一般的拳腳而已,雖然過去也曾用尾巴偷襲過,不是正面對打的話遠遠不到使用能力壓制的程度。善實在無法忽視那條纏繞腰際、在自己衣褲裡四處遊走的尾巴,那可是猛力一擊可以刺穿吸血鬼心臟的致命武器,已然超脫性騷擾的範疇來到了威脅生命危險的區間。

 

  「給我些獎勵吧,善。」他稍稍偏過了頭,兩人的臉龐近的可以聞到雙方的吐息,只要再靠近一些便要雙唇相印,在那之中善清楚地嗅到京兒身上古龍水的木質香氣混雜著方才餐廳的香氛、被挟著薄灰的夜風暈染開來。

 

  想起了那天京兒在教堂外的舉動,善一時間陷入了混亂,他真以為那只是個惡劣的玩笑而已。假如對方是認真的話⋯⋯那該怎麼辦才好?自己應該謹慎地思考以後給出回應吧。但是眼下這種情況別說正常對應了,腦袋根本一片空白。

 

  如果是玩笑也就罷了。善總是在觀察、總是在思考,即使在狂怒之中這點也絕不動搖,眼下他卻接收到了京兒言行中確實帶有『認真』的成分,正因如此才會產生動搖。善露出了滿懷困擾與掙扎的神情,糾結的眉頭幾乎要擰成一線,緊繃的下顎卻又無法乾脆利落地吐出決斷。

 

  被魚群襲擊的時候,京兒奮不顧身的救了自己,如果被直擊心臟的話、必然會當場斃命;就算受了那麼重的傷,為了自那樣的困境逃脫卻他還是倚仗了對方的智慧,自己什麼忙也沒能幫上。不、早在那之前,好幾次的救命之恩⋯⋯雖然投身戰爭是善自己的決定,但多米娜與京兒曾經施以的援手,他根本無以為報。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善早已有了將生命交託給對方的覺悟——

 

  善做出了決定,但他仍不理解、京兒想要的獎勵又是什麼呢?

 

  「噗嗤。」正當他猶疑不定的時候,耳邊突然爆出了一陣狂笑,「啊哈哈哈哈——不行,笑死我了——」

 

  「咦?」看到對方的反應,善反射性地發出疑問詞,他已然跟不上目前的劇情發展。

 

  「開玩笑的啦,又露出了有趣的表情了喔。」京兒像是快笑岔氣了似的扶著欄杆捧腹大笑,他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好不容易才在喘息終將話語延續下去,「為了獎勵我的辛勞,善君帶我飛一回吧!我也想像阿拉丁一樣邊唱歌邊飛過雲層呢~感覺一定超棒~」

 

  「喔,那倒沒問題。」對這突如其來的轉折已經什麼也無法思考的佐神善下意識地回答,他化身之後便抓著京兒的手臂升空起飛,整個過程一絲不苟。

 

  「好棒,就像在坐飛機一樣~」完全轉化成吸血鬼的京兒興奮得像個孩子,在空中哈哈大笑。

 

  飛了一陣吃了不少冷風,善的頭腦也總算冷靜了下來,內心升起一股把這傢伙直接朝著地面拋投的衝動,要不是京兒的尾巴還牢牢纏在自己腰際他可真想這麼幹,正因料準了這點才事先捆上的吧。

 

  混蛋!知不知道這種玩笑讓人多困擾啊——對了他就是知道才這麼做的——超級大混蛋!善咬牙切齒的這番腹誹,似乎完全沒能傳到京兒心中,或許有、但他也不甚在意。

 

  狩野京兒認為自己做了件好事,這些事情對於現在的善來說似乎還太早了;但是將好不容易抓到的獵物這麼輕易地放走,難道不能稱之為一種善舉嗎?

 

  一開始真的只是個玩笑。甚至可以說,京兒確實是不懷好意。

 

  但是當善在加納姐妹面前為自己辯護的時候,一切就改變了。

 

  他說⋯⋯我有著人類的心呢。想到這裡,京兒輕輕地勾起嘴角,是的、或許有喔,他也開始這麼相信了。

 

  自己的弟弟死去了,他卻毫無感覺。就連可以用來宣洩的悲傷也沒有,也沒有能夠燃起仇恨的怒火——這是何等深沈的悲哀啊,從小到大麻木的他總感覺自己不像是人類。

 

  曾經為此質疑著、掙扎著,但也沒用。只能學著去享受,只能讓自己完全沈浸其中,只能接受自己就是這樣的垃圾渣滓了啊。

 

  為了好好的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

 

  狩野京兒只能接受自己,捨棄那些不適合自己的東西,這樣的生存方式也不奢望被其他人理解或接受。

 

  吸血鬼的戰場簡直就是他最好的去處啊。

 

  但卻有另一個人也接受了這樣的他,願意站在自己身側。

 

  ——就只是這麼回事而已。

 

  不過這些話,他當然是死也不會說出口的。

 

  他咧開一嘴尖牙,在漆黑的夜空中放聲大笑,果不其然引來了善一陣怨怪。




 

《後記》

 

  其實只是被官方塞了滿口糧感覺不吐不快,只好嘔點東西出來回饋社會。

 

  不是第一次喜歡上這類型的頭腦派角色,但不管是京兒的顏藝還是溫柔的側臉都很迷人,變身之後的尾巴跟鳥爪也是各種萌。

 

  明明整體來看是鳥的感覺卻沒有翅膀,這一點匱乏跟善剛長出的翅膀正好完美契合!

 

  於是就擼了這篇同人自個兒樂樂,本想一次到位卻又在緊要關頭臨時煞了車,樂趣可得留著慢慢享受。雖然這不是一部多有亮點的漫畫,但從一些細節裡能夠感受到作者的用心,連貫在一起看有時能發現些許對應,看出來的話也是別有樂趣。

 

  我期待著作品的後續,也期待自己還能創作後續的故事。

 

  寫了這幾篇,覺得搞同人創作真不容易,把原作看個兩遍算是基本的功課,否則哪裡出了BUG都不自知。我感覺二次創作多少會受到創作者本人的影響,而讓角色設定產生某些方面的歪斜,雖然想要盡量去消除這種扭曲的成分,但由著這創作的起始發想、實為必要之惡。

 

  反覆修改,最終也彷彿悟了什麼。

 

  畢竟不是原作者是很難寫出原作本身那種味道的,但讓原作來寫同人,不是本身也戴上那歪扭曲的透鏡,恐怕也難寫出來。

 

  人之所見必然帶著一定程度的歪斜。

 

  所謂現實,本來就難以用尺規丈量。

 

  雖然作為一個不修正不舒服的強迫症,看著歪斜的東西多少會有些難受,但或許不去強行扳正它反而是好的。如果歪斜即是此物存在的意義,那便讓它如此存在。

 

  在原創圈裡,經常聽聞到羨艷同人流量龐大的聲音,但我得說一句,冷門的極圈同人跟原創作品能拿到的關注度實際上也沒什麼分別。

 

  原創作品有人氣,作者可能會覺得『自己的某個部份』受到了認可吧;但撰寫同人得到的關注,是會讓人感受到『有別人跟我一樣愛著這部作品/這個角色/這對CP』這樣的喜悅。即便沒有,也會讓人本著『我希望能推廣這部作品/這個角色/這對CP』進而讓別人也能理解這份美好而進行創作。

 

  撇開以同人營利的角度不論,雖然我並不是個有那麼多額外心力進行二次創作的人,卻也覺得這樣的行為是一種基於愛的佈道、分享與奉獻。

 

  光是自己的原創故事就忙不過來了,真佩服那些孜孜不倦默默耕耘的愛之傳教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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